汐镜一副猴急的模样,拽着李钧便往寝殿里走,扭头吩咐了一声。

        “赵友德,给我看好他们,谁也不准打扰朕。”

        “是……”赵公公领命,小心翼翼的看向跪在门口怨气十足的众臣。他捏着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只能移开视线逃避,心中对女帝的变化也很是惊讶。

        室内。

        李钧犹豫的想把手从她手中抽走,可犹豫到最后他只是皱眉似乎强忍着恶心没有那么做。

        汐镜将他拉到矮桌边上松开手坐下,说:“你既然知道(昨晚是我假扮的)了,我也不多说了。想清楚了就好,南梁毕竟是你的故土、你的家,我这么做也是为你着想。”

        “是。”李钧脸色很难看。

        怪自己一时冲动伤了人,让她有了可以借题发挥的理由。他如果被处死,还能就此罢休,但他无论是逃还是自尽,她都有理由问责南梁。

        就算被刺伤,她还是不甘心,非要用最恶劣的方式来羞辱他。

        是他犯的错,他一定会承担,如果牺牲自己可以换来南梁的安,他也只能如此。

        他双手紧紧握拳,在衣料上捏出一团褶皱,过了一会他站起来,说:“既然我想清楚了,陛下能说到做到(不攻打南梁)吗?”

        “当然了。”汐镜很高兴,笑着说,“我说话算话,现在就行动起来(来开皇宫回你的南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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