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镜没有着急过去,她把四周附近打量了下,确定沈家的司机已经走了她才过去,否则被认出来汇报给沈松博,那后面的计划就难了。

        “……”沈止年站在原地等得着急,又不敢乱动怕坏了她交代好的形象。

        看到她的时候,感觉心口发烫。

        看着她慢悠悠一点不着急的模样,心口就像是被头发丝儿缓缓的滑过,急得发痒。

        他一跺脚,迈开步子迎了上去,也保持不了面瘫了,嘴巴一瘪,委屈极了。他直接抱住了汐镜,哭唧唧的诉苦:“呜呜呜你都不陪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汐镜无奈,推开他给他擦眼泪,“好了好了,乖,不哭。出院了,自由了,我带你去玩好玩的,吃好吃的。”

        “嗯!”

        呵,智障就是好哄。

        汐镜松了口气,带着沈止年去了之前交了长期房费的酒店住下,在她房间的隔壁又要了一间,一左一右邻着。

        上楼的时候接到了沈松博的电话,因为才恢复了两天的智障儿子夜不归宿,让他格外担忧。

        沈止年照着汐镜所说的回答,说:“我想在外面住一段时间,在家里会让我想起一些不美好的记忆,我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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