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菖偏过了头去:“这事与本殿下无关,为何要将穗子拿出来叫人查看?”李晟突然开口,语气之中满是质疑:“五皇兄这般推三阻四,难道是心中有鬼?”

        “七弟!”李菖怒喝一声:“竟为了一个女子怀疑自己的兄长?太傅就是这般教导的?怪不得都说是被和安郡主迷昏了头,如今看来果真不错!”

        李晟看着他,目光幽深:“如今所说之事是这穗子,五皇兄为何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您不会是想说,您的穗子已经丢了吧?难道这贼人偷了您的穗子,又受和安郡主所托,将玲珑掳去杀害了?”

        众人哗然,这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李菖遮遮掩掩,的确有些可疑,甚至连一直坚信初芮遥是凶手的邹氏都有些疑惑,她缓缓走上前来,对李菖道:“殿下,若您是冤枉的,大可拿出那穗子来作证,妾身会亲自为您洗脱冤屈。”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李菖将心一横道:“这穗子尚在府中,因为不常佩戴,不知被管家收到了何处,应当是寻不出来了。”

        李晟却突然道:“五皇兄,臣弟记得,这穗子您平日从不离身,说是感念齐妃娘娘的苦心,怎么又成了不常佩戴之物了?”

        “……”李菖恨声道:“别血口喷人!”“实话实说而已,怎么成了血口喷人?”李晟步步紧逼道:“五皇兄为何要说谎,难道这穗子当真丢了,还是说,玲珑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不是和安郡主,而是五皇兄……”

        李菖心头一跳,立刻反驳道:“自然不是!”邹氏听着二人来我往,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那究竟是什么!五殿下,难道您给不出解释吗?”

        众目睽睽之下,李菖只觉脊背的衣衫都被冷汗湿透了,他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本殿下没有说谎,这穗子就是寻不到了。”李晟与初芮遥对视一眼,随后道:“五皇兄最好还是将那穗子寻出来,若是不然,这嫌疑自然无法洗清了,还是说,要本殿下派人带着这穗子入宫,叫齐妃娘娘辨认一番,这到底是不是她制成的。”

        萧朗也帮腔道:“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五殿下以为如何啊?”李菖腹背受敌,看着棺木旁的李晟和初芮遥,只觉二人仿佛拿着刀比在了他胸前一般,权衡片刻,他终于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本殿下回府就叫人去寻,待寻到了,就送过来给萧夫人一观,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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