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可以死的那么蹊跷?他才赢了兴州,怎么可能死在这山野打猎的地方?”薛仁杲一拳砸在了桌上,手背青筋暴起:“一定是那李世民搞得鬼,李渊的窝囊儿子,仗打不过,就整阴的,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么?”

        来报的侍卫一脸悲痛,眼中却也有火:“太后病倒了,薛小少爷带着我们赢了兴州的人,不能让李家如此猖狂。”

        “敢骑到我们的头上,他李二的命是嫌太长。”薛仁杲抄起弯刀,一跃上马:“上次让他们侥幸逃出了,这一次新仇旧仗刚好一起算。随我去向父亲领兵,不端了他宁州,我就不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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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厢房内,李弘基的身侧围着儿子、女儿,望月手里的活没停下来过,刘弘基看了看女儿,决定逗一逗她:“绣的太丑了,先生看不上的。”

        望月闻言,果真手一抖,扎出指尖点血,咬着牙:“爹胡说。”

        刘弘基没再理他,他把儿子叫到跟前:“阿野,上次教你的兵法,再背一边来听听。”

        小儿目光炯炯,对答如流,正背到一半,房门就被打开了,三人齐齐的望住了外面的来人,望月先丢下了手上的绣布,满心欢喜的迎了上去:“先生!”

        萧纪安只扶了扶她的脑袋,眼睛却望向了别处,他用下巴点了点刘弘基的儿子,道:“你不是要救你儿子,那先把他借我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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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纪安策着马,哪哪都不舒服,这身子实在太小,跨上马鞍,再下来就不能着地了,所幸这次会面的地方选的不远,半日下来,就到了,驿站就在不远处,他看到那人点了壶茶水,看样子已恭候多时,见到他的那一刻,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起身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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