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西秦霸王薛举的夫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但在看到儿子因为胡闹,差点连人带鞭子掉进河里那一刻,她还是真的被气着了,一来是气这个没出息的儿子真的拿着鞭子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算命先生,二来是气他这没出息的儿子作为堂堂西秦将士的少统领,连一个算命先生都打不过。

        但理她还是认得清的,鞠瑗沉着脸,她避退旁人,把萧纪安先安置在了别处,请了医生给人上药,然后单独把这个儿子拉出来,让他跪在了面前,冷冷的说:“我说些事,你只消答我是与不是,不许废话。”

        “皇额娘,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那只兔子......”薛仁杲耷拉着脑袋,刚说了一句,发现鞠瑗的脸色更差了,忙换了个说辞:“那个算命先生,不是个东西。”

        鞠瑗一拍桌子:“谁不是个东西,我看你不是个东西!我问你,是不是你先招的别人?”

        这是她亲眼所见,薛仁杲自然不会作假,他生硬的吐出了一个“是”。

        西秦的狼崽子要面子,是不可能说出萧纪安从他手下截走安平公主的往事,他只想快点应付掉,让他的母亲气快点消。

        鞠瑗又问到:“他是不是你弟弟府上的人?”

        薛仁杲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只能对付着:“算吧。”

        鞠瑗的消息灵通,派小丫头去军营里转了一圈,复又问到:

        “他是不是你爹请来的人?”

        薛仁杲憋着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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