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乔靳言出了车祸后,两人就从来没有亲热过,每天晚上都同床共枕的,又是正常男女朋友,见过家长,更没了那么多的顾虑,哪儿没有点擦枪走火的时候。

        尤其是乔靳言,二十八九岁的男人,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身边,哪儿能没点什么想法,但路南栖老念着他身上的伤,说什么也不和他一起胡来。

        路南栖整个人窝在乔靳言怀里,无意识的动了动,就像只求抚摸的小猫咪,看起来乖巧的不行。

        虽然刚刚没睡着,但也是眯了会儿的,此时睡眼惺忪,发丝凌乱的靠在他怀里,睡衣随着她的动作往下滑了滑,露出了白皙的锁骨。

        乔靳言募地一怔,眼神暗了暗,伸手将她的衣服拉了拉,觉着喉咙有些发痒。

        他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她。

        乔靳言生怕吵醒她,所以没开灯,而路南栖醒来的时候,条件反射的开了床头的台灯。

        接近凌晨,如水银辉从窗台上倾洒进来,触及屋内暖黄色台灯时又被吞噬。

        屋内灯光晦涩,乔靳言就这么坐着,任由路南栖在怀里动来动去,本来还有些迷糊的路南栖半天没感觉到乔靳言的动作,清醒了两分,从他怀里抬了抬头。

        男人的脸就在眼前,却因为逆着光,看着有些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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