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靳言…”
又是熟悉的场景。A大门口,榕树下,路南栖看着乔靳言从她身旁走过,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乔靳言。”
在乔靳言经过她身旁的时候,路南栖伸手拉住乔靳言。路南栖以为乔靳言会甩开她的手然后继续走,就跟以前一样,可没想到乔靳言居然停下了,还转过身对着她笑。
“乔靳言。”路南栖醒了,又是梦。
忽然路南栖就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翻身下床,鞋都没穿急忙朝外面走出去。
路南栖睡着后,乔靳言就来了阳台,拿出了裤带里的烟。
当年从A大回去后,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硬生生抽了一包烟。当时不会抽烟,被烟呛得咳嗽,眼泪直流,感受到烟味吸入肺部传来的那股恶心感,咳得胸痛时他才有一种还活着的感觉。
从那儿以后,他兜里就会经常备包烟,已经成了习惯。他烟瘾不大,平时也不怎么抽烟,只有在想到路南栖,或是心情特别烦躁的时候才会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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