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挤到一个角落,抱着行李箱缩成一小团,被高个驮着包裹的男人挡住视线,前方什么也看不见。
很吵闹,四面八方来的杂音,盖过了耳机里的音乐。她干脆摘了耳机,头靠在行李箱上,微阖上眼睛,大脑其实很清醒,她听着身边的响动。
广播响了,她跟着如水人流挤出候车区,上了高铁,找到座位,费力把行李搬上行李架,一屁股走在窗口的座位上,心情愉悦。
窗外的风景十分开阔,穿过了黑暗的隧洞,穿过大片大片积雪的田野,穿过高架桥。远处的树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看着便能感觉到冷风的凛冽。
时沐习惯性缩着身子,围巾围住了嘴巴鼻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睫毛细长,眼珠又黑又亮。
她一眨不眨望着窗外的景色,慢慢困意来了,就睡过去了。
她梦到院子里升起了烟火,她坐在橘子树下边,拿着粉笔歪歪扭扭写着字。
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盖在她头上,她一抬头,对上苍老温润的眼睛,笑眯了眼睛:“爷爷。”
“哇……”不知多了多久,却被一声孩子的苦恼吵醒。
时沐揉揉眼睛,懵懵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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