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钰犹犹豫豫地端起酒杯,仰头一口喝尽,高家一直依附于太子,若是没有太子的庇护,如今不知会沦落到何种地步。

        现在不过是想要他去接近一个女人,又有何不可呢?

        “想明白了,太子尚且牺牲自己,高钰亦能如此。”高钰放下酒杯,口中豪言壮语,心里却十分酸楚,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柳盈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他从来不曾知晓?往日的痴傻不过都是一种伪装?

        萧卷提起酒壶,为高钰满酒,高钰惶恐拿起酒杯,“高钰何德何能?”

        “今日不过你我闲话,不必拘谨。”萧卷笑若春风。

        高钰却总觉得背脊发凉,“怎敢劳烦太子,高钰自己来就好。”高钰接过酒壶,先替太子满好酒后,才为自己填了酒。

        “准备如何接近她?”萧卷举杯,慢慢品味。

        高钰也举杯,笑答,“今日刚巧下雨,不巧高钰刚好带了伞来。”

        萧卷闻言赞许地点了点头,放下酒杯,起身离开,“那我就先走了。”

        可能真应了那句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李玉香最近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早就没有了往日的光鲜亮丽。这个病说来也奇怪,每次有所好转,让李玉香感觉病快要好了而高兴的时候,病情却又恢复原状,甚至还会加重。就这么反反复复几次过后,李玉香整个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大夫,我的病到底怎么样了?”李玉香一脸病容地依靠在床上,着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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