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强迫她?朕疯了么?”荀域坐在晏昵殿的花厅里,他刚刚施完针,还没缓过来就被安宁逼问,只觉得无奈得很,“朕没出现幻觉,也不至于饥不择食。”

        安宁想笑却又忍着,鼓着腮帮子道,“那是像叶选侍和关月华那样么,用迷香?”

        “呵,朝露殿的人这么害朕,只用迷香也太便宜她们了。”看了她一眼,荀域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赏下面的人了。”

        杏眼圆睁,安宁只觉脸上发烫,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荀域见状安慰她道,“用不着可怜她,你以为沈冷栀做这些没她的份儿么,那汤每次都是她端了给朕喝的,谋害君上,本来就是死罪。”

        “那她不知道么?”

        “殿里烛火都熄了,看不清的,”言及此处,荀域忽然对旁边的人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待人走后他才坐到安宁身边儿道,“你以为所有人侍寝时都像你一样么,要叫人迁就着,疼了不行痒了也不行,那是侍寝么?”

        大多数的后妃不过是君王发泄的工具,聪慧一点的得宠便能长久,若是笨一点儿的,就如玩物一般,转念就被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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