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域刚开始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她,随即便反应过来,从后面环住她嘲笑了一番,“瞧你那点出息,除了会吃醋,确实什么都不会。”

        “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样都喜欢。”

        安宁才不信他的鬼话,可是无奈他力气太大,最后还是反抗失败。

        早上荀域走后,安宁独自一人坐在花厅里用膳,对芸姑吩咐道,“姑姑,把那药煎了,我一会儿要喝。”

        芸姑还以为是太医院开的缓解哮症的药,只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公主今日是怎么了,竟愿意乖乖吃药。”

        “我说的是避子药。”

        闻言走到她跟前,芸姑轻声问她,“怎么了,昨儿个你跟陛下又闹别扭了么,他给你委屈受了?”

        荀域算上昨晚一共只临幸过她两次,头回安宁吃了药嫌苦,芸姑还以为她这次不会喝了。

        “没有,就是不想跟他牵绊太多,君恩如流水,惦记的多了难免失望,倒不如就这样淡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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