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是说了一堆琐碎的屁话,什么春半楼新来的舞姬不止能歌善舞,还精通琴棋书画,比于氏看着舒服多了。什么这几日康云海不在京中,康家上下都是他一人做主,虽从水运处捞不到油水了,但那些巴结康国公的一时寻不到人,礼都送来了他家.....

        正这么说着,康云天忽然道,“这礼是不是也该记在账册上,日后有什么事儿也好对一对。”

        “老爷说的是,是该记上,还有这几日也该给那些人送钱了。”

        哼了一下,中年男人的语气颇为不屑,“那群糟糠的东西,以为家里有人替康家卖过一次命,世世代代便都要叫康家养着了,月月都指望咱们去送钱,前几日还有个说什么老婆婆病重,叫我看在她夫君死在战场,家里没有劳力的份上,多给些钱看病。”

        “你说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活个什么劲儿,不过那个来求我的小娘子长得不错.....”咂吧了下嘴,康云天捋着胡子笑得一脸猥suo,“我问她,你不就是现成的劳力么,哈哈哈哈.....”

        康卿妧只觉得恶心,如果有选择的话,她一定不投生在康家,有这么一个令人作呕的父亲,简直就是一生的耻辱,正这么想着,胃里就开始难受起来。

        “行了,你把那盒子拿下来,我把帐记上。”

        闻言,康卿妧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儿,若叫他们发现东西不见了,自己一定跑不掉。

        胃里愈发的难受,她觉得自己就要撑不住了,绝望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康云天有些不耐烦,语气不善地问到。

        “回老爷,韩小公爷来了,就在正厅,您不要去见见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