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原地的韩昭着人将康倾婉抬回了屋里,又把柔儿和李嬷嬷分别找人看着,自己一个人将康卿妧带去了书房。

        女子并不担心那两个人的证词对不上,反正她本来就是说谎的,只是要看韩昭愿不愿意帮她圆谎罢了。

        “到底怎么回事?”回到屋里,男人松了松衣领,语气虽仍是不太好,但神色到底和缓了一些。

        “姐夫想听实话么?”韩卿妧笑笑,似是根本不怕他,又或是并没有把方才那惊险的一幕放在心上。

        韩昭闻言不耐,他最讨厌别人跟他兜圈子了,可却还是点了点头。

        “我兄长确实叫李嬷嬷的儿子替他吞了不少钱,这种脏手的活儿康家人不会自己干,当成肥差赏给下人,既显示主子恩德,又能捞油水,万一出了事还有替罪羊,一举三得,只不过今天这钱不是那其中的,但确实是要送去宫里的。”韩卿妧一股脑把知道的都告诉给韩昭,虽然这事儿跟韩家没什么关系,水利好坏也与韩昭无关,但能借此报一下前世的仇还是很不错的。

        “姐夫可以叫人去钱庄,看看他们存了多少,又被我阿兄挥霍了多少,一查便知。”

        康家的事儿韩昭并不想管,也不觉得这经了奴才手的钱能把康家如何,即便损失了康轻侯,也危及不到康国公。

        他感兴趣的,是康卿妧何以知道这么多,又算的那么准,以及她到底要干什么。

        “所以你今日是故意叫人堵住的,这钱究竟是谁叫你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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