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把她揽在怀里,看着她的眼睛笑道,“我不亲她,我就亲你一个。”

        “戚安宁,你吃醋吃得这么明显,羞不羞?”

        “我才没有吃醋,我就是好奇,你这么自恋,你羞不羞?”伸手戳着他,安宁起身道,“棠梨,把菜撤了,我吃饱了。”

        荀域将她按在腿上不许她走,好脾气地哄着,“你先歇着,等我把手里的事情忙完就来陪你,好不好?”

        待人进来了,安宁这才挣开,眼刀子甩过去,并没有应下来。

        重新回到殿里的田心对她态度好了许多,还跟春樱棠梨套着近乎,说什么日后宫里再缺东少西就直接跟他说,保证随叫随到。

        “真是狗腿。”待人去了荀域身边伺候笔墨,安宁嗤了一声,执着话本儿慢慢看着,等到荀域批完那些奏折的时候,她已经靠着小桌几睡了过去。

        烛泪斑驳地堆砌在烛台底部,似是在提醒他时间过去了多久,男人低头看着睡着了的女子,长睫轻轻颤着,应该是在做梦。

        把她手里的话本儿拿过去,荀域不忍吵醒她,只将人轻轻抱到了床上,自己和衣躺在她身边拥着她一起睡了。

        他也很想入她的梦,看她是在琢磨话本儿里别人的故事,还是在惦记他,亦或有什么心事可以交由他解决,醒来便不用烦了。

        一觉到天明,安宁乖巧地腻在他怀里睡得正熟,像只小猫似的,一点都不设防,男人看着那细白的脖颈喉头滚动,舍不得走,又不得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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