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几日的功夫,康家大房的公子便向韩家提亲,韩隐和韩昭父子默许,韩月鸾再不情愿也没办法。

        “咱们家也算是对得起陛下了,什么样的人都娶进来了,什么样的都敢嫁过去。”中年男人叹了口气,端着茶盏半天也没喝一口。

        韩昭知道父亲心疼自己那个堂妹,但他却觉得韩月鸾和康轻侯挺般配,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阿爷,月鸾那个性格,嫁到康家未必是坏事,万一以后行差踏错,倒霉的就是康家而不是咱们了。”

        韩隐见他说的云淡风轻,气道,“这是什么话,好歹也是你的堂妹。”

        “怎么,你家的孩子是孩子,我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么?”一个气质端庄的妇人从内室走出来,看着韩隐着急的样子,忍着没笑出来,“你的好侄女,给我儿子惹祸,还当众打我侄儿的脸,她有今天都是你这个伯父撑腰,要怨就怨你自己功成名就,可你的兄弟却是德不配位。”

        韩隐是个武将,这辈子最不擅长跟人拌嘴,偏生娶了个能言善道的公主,不但会说,身份还贵重,叫人反驳都没法反驳,“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反正我没有做过对不起先帝和陛下的事情,我这个位子都是我真刀真枪打来的。”

        言毕就走了,只留母子二人相视一笑,舞阳公主坐到夫君刚刚坐过的位子上,对着韩昭道,“我听你父亲说,杜家也叫人参了一本,御史中丞被降职,拖累得他女儿下嫁,明年开春就要嫁到外地去了,是么?”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你呢。”捂着嘴笑笑,存心在逗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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