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她早上没跟他闹别扭的话,他也不会宁愿孤身抗敌,也不送她走,且因为担心她,派了自己的贴身护卫随行,这才导致孤立无援的。

        哭着哭着便昏了过去,冬喜和夏吉手忙脚乱地把人抬走了,安宁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宜芳身边的婢女便跑了过来。

        “三殿下,我们家县主要生了,怎么办,这地方有没有稳婆啊?”

        安宁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荒郊野岭的,连住的地方都是临时搭建的棚屋,哪儿来的稳婆。

        “邹夫人呢,叫她来,她生过孩子的。”

        婢女闻言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县主说了,不能找她,没得再被害死,且邹夫人什么都不会,生过孩子和接生过是两码事,她来了不但帮不上忙,还不够添乱的了。”

        “那我也不会啊!”安宁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地方别说稳婆了,连女眷也就她们几个,“去把邹夫人喊来,有我在这儿,她不敢害了宜芳。”

        那妇人一看就是吃软怕硬的主儿,吓唬吓唬也就是了。

        言毕举着两只缠了药布的手走进里间,宜芳正躺在床上痛苦地喊着,安宁见状往后又退了推,她从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产妇,从前宫里的孩子大都活不下来,有的捱不到母亲生产就死了,还有的生下来也是死胎。

        眼前闪过的是那些女子写满绝望的脸,还有荀域无力的样子,他说宁儿,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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