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控制一下,多走动走动。”安宁想起前车之鉴,一把将她手里的点心匣子抢了过来。

        “戚安宁,等你有孕了,看我怎么去折腾你,也叫你知道知道这其中的辛苦。”

        “呵,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被人戳中了伤心事,安宁其实一直不明白,那些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以致于盛宠之下连个孩子都没有。

        思绪在从前和现在之间来回拉扯,自荀域走后,她心里竟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

        不及相思,却又不是无惦念。

        “你才是猪!”宜芳说不过她,忽然想起前几日邹彬给她写的家书,笑道,“戚安宁,临安那边的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邹彬说可以赶在我生产前回来,只是呢,殷陆离还在剿匪,且姑苏和广陵一带的水利也要重修,所以他告诉我,说裴祐要留在那儿把前期的事情安排好才能回来。”

        “你们的婚事啊,怕是要拖到秋日了吧,等到他跟你成婚后还要回去继续督建水利,到时候你和他估计一年半载也见不着一回,恐怕就只能看猪跑喽。”

        “那我就跟他一起去那边,反正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啧啧,你跟着去呢他容易分心,万一差事没做好,你阿爷是怪罪他还是怪罪你呢,要是待在家里又没个子嗣,婆家也嫌,不如你就多等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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