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时候,安宁故意提及宜芳,“户部侍郎家那位公子听说在任上挺用心的,阿爷,睿王叔最近没少跟你夸他这位女婿吧。”

        哼了一下,戚长安想起弟弟那个嘚瑟样儿,就好像谁没有女婿似的。

        “夸了,之前定亲的时候,夫妻俩都哭丧着脸,看谁都不顺眼,现在好了,逢人便显摆,还说戚家这些个后生里,他们家宜芳是第一个有孕的,是祖宗庇佑。”

        言毕便瞪了一眼戚安定,提醒道,“你什么时候也给阿爷生个孙儿出来,别每天不干正事。”

        挠了挠头,少年在心中腹诽,若这算正事的话,那他最近干得还真不少。

        “对了,阿爷,不如这次水患就叫邹彬去吧,正好趁着这次灾情不大好好历练一下,日后才能搭档大任。”提议了一句,殷陆离和邹彬是郎舅关系,做事时应该比翁婿之间放得开,不然殷陆离对邹侍郎总要拘礼。

        沉思了下,戚长安并不赞同儿子,“你姑丈前几日上奏,说他夜观天象,见彗星袭月,恐生灾祸,所以这次的事还是要派个稳妥的人才行,若不是殷国公极力推荐他的小儿子,朕连殷陆离都不打算用。”

        心里咯噔下,安宁见阿爷还是中了傅靖川的计,脑子飞快想着应对之策。

        “阿爷,姑丈还会占星卜算么?”安康从前倒没听过,好奇地问了一句。

        “他这十数年不上朝,不当值,每日净研究这些,会一点也不奇怪。”戚长安不以为然,只是他不屑的是傅靖川这个人,而不是他口中的占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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