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不是没听明白,而是害羞了。

        安宁想笑,又怕自己之前那些努力白费了,只好倚在床上继续叮嘱,“你现在抱着那么一个大盒子出去,人家问起来你怎么说,说是我给的嫁妆么?邹彬可还在殿上。”

        听她这么一说,宜芳忽然觉得手里的镜匣沉得很,但要她放下又舍不得。

        “那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留下了,明日一早我就叫人大张旗鼓地给你送到府里,这样所有人不就都知道了。”冲她努努嘴儿,安宁神色狡黠,叫宜芳一时没办法相信她。

        “你就是不想给了吧,若明天你不送来,那我怎么办?”狐疑地看着她,小姑娘把镜匣又搂紧了些。

        “那你就把我和荀域的事情说出去好了,我把柄都叫你攥着,你怕什么?”安宁觉得宜芳实在是没有出息,她出身王府,大内有什么是她没见过的,不过就是觉得自己的东西都好,所以总想染指。

        比如裴祐。

        思考了一下,宜芳觉得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你明日可要好好送来,别少了什么。”

        “都说了你把你想要的写下来嘛,一式两份,一份留给我方便芸姑写在礼单上,一份自己拿着,回去慢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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