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安宁一直不出声,玉白的小脸儿上凝了一层霜,把整个车厢的温度都拉低了。

        “阿宁,吃块糖吧,”安康递了糖盒过去,这才意识到一向不愿坐车的小姑娘回程竟然没有闹着难受,“怎么,气过头了,都不晕车了?宜芳这个方子倒是对症,下次再出去,我就先找人气气你。”

        被长姐逗得终是笑了出来,安宁接过那颗糖含在嘴里,也觉得回程的车稳当了许多。

        “莫不是添福这么有眼色,懂得叫人帮咱们修车?”

        “添福的机灵可顾不到你,兴许是换路了?”安康撩开帘子朝外面看看,一样的山色,与来时并无二致。“许是裴祐吧,你不是吐了他一身么?”

        “阿姐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儿,原来还是替他说话,除非是他叫宜芳来给我修车,不然我才不理他。”哼了一下,小姑娘翻了个白眼儿,越想越觉得生气。

        尤其是那句生不出,简直就是在往她心窝子里戳。

        “宜芳修的车你敢坐?她不给你拆了就不错了,好了好了,你就别跟裴祐置气了,又不是他叫她这么说的。”推了推她的胳膊哄着,却见妹妹忽然转过身来,一脸正色。

        安康心虚,以为自己说得太多,手一时不知该往哪儿放。

        “阿姐,”狐疑地看着她,安宁鼓着腮帮子道,“阿祐怎么也这么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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