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在掌心掐出一排月牙印,苏锦绣走后,安宁一气之下把屋子里的瓶子都砸了。

        她其实早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本想着将计就计,把戚安逸推出去,可现在对方牙都摔掉了,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接这烫手的山芋。

        且凡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苏锦绣既然安了这样的心思,自己就算这次不帮她也还会有下一次。总不能叫戚安定一辈子小心谨慎,以防被人算计吧。

        但宫中除了戚安定和戚安逸又没有旁的男子,安宁也不好像抓壮丁似的随便祸害个外男。

        春樱和棠梨见她这个样子都不敢上前劝,侍婢们退到外面候着,宸佑宫内外静得落根针都听得见。

        一直到傍晚时候,芸姑端了一盘子吃食轻手轻脚走到殿外,她指了指门内,却见候着的小宫娥轻轻摇头。

        叹了口气,年长的女使言道,“苏家那个庶女本事还真大,是她气得公主吧,我看就该叫陛下下令让苏相把人扣在家中禁足,永远都不许再踏入宫中半步。”

        棠梨吓得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可还未等她把芸姑推走,屋里便传来了动静。

        “都进来吧。”

        侍女们这才纷纷入殿,点灯的点灯,奉茶的奉茶,活像解冻了的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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