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不要偷啊偷的,说那么难听干嘛,他一个皇子,还稀罕你一只鹦鹉?”见四下无人,戚长安也有些怅然,“臭小子,昨晚朕忙着公务没见他,他竟然留下句话就走了,连道别都没说一句,早知道前几日北国使臣来的时候,朕就不该给他通关文牒。”

        一想到以后便没人陪自己喝酒下棋,中年男人还挺想念这个后生的。

        听他这么说,安宁冷哼了一下,“哟,阿爷,你还挺喜欢他的嘛。”

        讪讪一笑,戚长安坐到女儿身边,“这小子酒量好,他刚来的时候朕有一次故意刁难他,让他替朕应付蜀国那些使臣,你不知道,他一个人,喝倒了一片,啧啧,可解气了。”

        “不就是会喝酒么,有什么了不起的,阿兄酒量也不错。”

        “那怎么一样,又不是自己儿子,喝多了也不心疼啊,哈哈哈哈。”提起自己的私心,戚长安倒是一点儿不愧疚。

        安宁听完这一句,起身就走,只觉阿爷烦人极了,竟还好意思笑。

        枉顾他在身后又喊了几句,小姑娘只对着添福道,“把暖香坞的所有话本儿都给我搬到宸佑宫去,现在就要!”

        荀域酒量是好,毕竟是北国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是他们的习惯,只是自他当上君王时不时就要跟那些手握重兵的国公打猎,烤肉喝酒,夜里吐得满地狼藉,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总是面色苍白,一口东西都吃不下。

        太医叫他少喝点少喝点,他总是不在意,说酒喝少了,兵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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