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着眼睛,阿暖觉得自己是哭得太久,耳朵坏了。

        至于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可能要问完大夫才能知道。

        见她不说话,厉雨也觉得很尴尬,琢磨了半天才开口,“不是有人笑你么,成婚了就好了。”

        愈发诧异,阿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不觉得他是那种同情心泛滥到会用自己的终身去救赎别人的人,在她的印象里,厉雨可是一个又冷漠又难伺候的主儿,吃苦是可以的,事儿多也是一定的。

        除了听叔父和陛下的话,他谁都懒得迁就。

        就只剩生得好看这么一个优点,所以才叫她魂牵梦绕的。

        “是有人笑你了吧,因为春樱姐姐拒绝你你也真是,让人补了那么多次衣服,竟然连人家对你有没有意思都不知道”这么想想,阿暖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一个大男人,追不到就追不到了,没什么好丢人的,怎么面皮儿这么薄。”

        被她气得面色铁青,自己明明是为她着想,现在倒成了求人的,“对,我就是觉得别扭,你要是愿意我们就凑合凑合,要是不原意就算了。”

        可若不这么说,厉雨又怕她觉得自己是可怜她。

        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现在性子那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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