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应下了与林策的婚事,而厉雨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他这几日忙着别的差事,等到回到宫里的时候才知道原本八字没一撇的事情现在已经板上钉钉了。听着凌风绘声绘色地描述,冷面地护卫眉头紧锁,神色愈发得难看。

        “喂,你干什么去,我跟你说的话你到底听到了没有?”凌风见他转身要走,忽然喊道,自己跟他说了这么多,居然连个回应都没有,也太不礼貌了。

        “什么时候应下的,我怎么不知道?”转过身扔下这么一句,愈发叫凌风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没有告诉你么,可能是你这几日不在吧,”言毕笑了笑,就在厉雨以为他要揶揄自己的时候,凌风继续道,“你怎么跟她爹似的,女儿出嫁不是应该高兴么,怎么,我看你的样子是要去训训林策那个小子么?”

        “人家给了不少聘礼呢,也算诚意十足了,要我说你该替阿暖知足才是。”

        “有什么好知足的?”语气不悦地回了一句,明显是在反问,他确实觉得阿暖为人毛毛躁躁,不如春樱稳妥,连自己衣服需要补了她都看不出,但也不至于因为林家些许嫁妆就感恩戴德。

        见人走了,凌风自言自语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林策哪里配不上阿暖么?”

        午后正是最热的时候,宫里的人都寻了阴凉地方避暑,厉雨一个人快步穿行在庑廊上,心头除了烦躁还多了几分无人陪伴的落寞,好像盼着这下午快快过去一般盼着庑廊短一点再短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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