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里炭火烧的格外足,有士兵搓着手进来,坐在炉边烤火。

        “你说西凉的那些当官的,怎么想的,这样的天儿还真让人下河去捞鱼,真是没人性。”

        “行了,他们如何是他们的事儿,好歹咱么今日是再不用吃鱼了,刚才小公爷吩咐把那些鱼都扔了,我真是,吃鱼吃得都要吐了。”

        韩昭着人将西凉戍地所有的鱼都买了回来,就为了等薛茂把这些苦力带到河边儿去,如今猎物到手,自然要把笼子拆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沈穆醒过来的时候,只听见他们在说话,可具体是什么又听不清,等到彻底清明,那两个士兵也注意到了他,边往外跑边道,“人醒了,人醒了!”

        先进来的是个大夫,替他检查了身上的伤口,仔仔细细地交代了一堆,又开了方子才走,旁边后来的男人对其很是客气,嘴里说着“有劳了”,临了还叫人把那大夫送了出去。

        待他转过身来,沈穆这才看清对方是谁。

        是那日在巷子口堵截他和安宁的男人,北国的小公爷,韩昭。

        想着自己这是又落在了北国人手里,沈穆一时觉得可笑,“原来小公爷就是这样做马前卒的,待遇还真是高。”

        “我如何在戍地受罚不要紧,要紧的是沈大人在戍地可是差点儿连名节都不保,方才若不是我及时出手,你早就被那几个人渣糟蹋了。”韩昭忍着不敢笑,他刚才再晚一步,那些人可要扒他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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