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重重打一顿,扔到极北之地,关个几年,待局势好转,我定为陛下夺回失地,堵那些人的嘴。”

        “陛下刚刚登基,受制于人也在所难免,要忍。”沈穆觉得是自己给他惹下这等无妄之灾,自己小小一个护卫,竟拖累得主子皇位不保,简直是闻所未闻。

        听着他的话,赫连晏沉默不语,良久忽而笑了,“阿穆,原来这高位也不好玩儿,依旧还是保护不了最重要的人。”

        沈穆不知道他是何意,只拱手低头,什么都没有说。

        不日之后,沈穆被削去了官爵,又重重抽了一顿板子,被罚流放。

        只不过不是极北之地,而是西凉与北国的交界处。

        城楼之上,看着被押解的男人背影,年轻的帝王喃喃道,“极北之地太苦了,朕怕他熬不住,倒不如边界那地方,好歹有军队驻扎,一日三餐总是有的。”

        “去,把朝中这几日所有参沈穆的折子都给朕取来,朕要一个一个好好记下来。”

        山高水长,赫连晏只看到了极北之地人烟罕至的凄苦,却忘了戍地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有时候有人比没人还可怕。

        沈穆受了伤,又一路风餐露宿,人刚到边界就倒下了,幸而戍地的将领是赫连晏从前的心腹部下,得了男人授意,明着不敢替沈穆医治,暗地里还是送了药过去,勉强保住了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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