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猜得太偏了,孙祈怎么可能会在南陵要孙睿、孙禛的命?除非他自己就不要命了,虽然,他挺想少两个弟弟的,不对,他应该是一个弟弟都不想要,”孙恪说着说着,自个儿大笑了一通,这才冲安哥摇了摇头,“听风比你机灵。”
安哥哪里是不机灵,他就是太清楚孙恪的性子,才宁愿在一旁装哑巴。
当真顺着小王爷说,这雅间能变成戏台子。
孙恪自然也知道安哥,一个人逗趣,他自个儿还挺乐呵,毕竟这大热的天,还有什么能比避阳的舒适雅间、一碗清茶、一些大大小小的传言,更叫他得趣的呢。
没有自在多久,外头探进来一个身影,恭恭敬敬行了礼,道:“小王爷,凤阳府的书信到了,王妃让您回府去。”
小王爷睁大了眼睛,醒了醒盹儿,伸手拿过桌上的折扇就起身往外走。
他与符佩清虽是早就过了小定,但两人一个在京城、一个在凤阳府,路途隔着,也就没有机会相处。
他倒是起过去凤阳府走走的念头,还未成行,就被永王爷和永王妃发现端倪拦住了。
说到底,永王妃是好意。
他们夫妻此时已然不介意儿媳妇的出身,符佩清看着就是个好姑娘,孙恪自己又喜欢得紧,做父母的何必做那恶人,但门户高下毕竟是存在的,孙恪的性子就是不能给他开先例,一旦有了头一回,他能十天半个月就往凤阳府跑。
孙恪从来不顾忌自个儿的名声,可到时候,旁人说道的都是符佩清,原就是高嫁亲王世子,如此不好的流言恐又多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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