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当即愣在当场,

        山羊胡子垂手立在一边,高声道:“小的是被这陈二胁迫的,小的没有冤情。”

        岑十三看了那山羊胡子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嗯,暂且将此人带下去,好好照看。”士兵们上前架起那山羊胡子就走,陈二此刻蔡醒悟过来,大胜喊道:“大人,那个人是凶手,是他行刺白公子。”

        岑十三冷笑:“你连特使是谁都打听的清清楚楚,还说自己不是刺客?”

        陈二急了,指着增寿喊道:“是他,是正使行凶。”

        此时的白嘉年靠在罗凡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听到陈二叫嚷,勉强抬起头来看着增寿,满是鲜血的手缓缓抬起,指向增寿:“是……”

        话没说出来就觉得腋下一麻,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

        白嘉年一手捂着腹部伤口,一只手无力地垂下来,转身看向罗凡,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很快,他恶狠狠的眼光就黯淡下来,见血封喉的毒药,果然是名不虚传。只是他白嘉年做梦也想不到,这发作极快的毒药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他瞪大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脑袋一歪一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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