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如月楼内真有猫腻,只是这些人没有杀自己,把自己关在船上是什么意思?

        不对,既然自己没受伤,那血是哪里来的?

        柏师爷伸手拍了一下额头,如梦初醒:是秋郎,一定是秋郎出事了。

        他开始懊悔,为什么要好大喜功不同六爷汇报,直接带着秋郎出门去找线索,被六爷训几句怀疑一下就这样做,自己折了没什么,秋郎啊,多惨的一个姑娘,她若出了什么事,自己这才叫后悔莫及。

        柏师爷还记得秋郎被送来后那怯生生的样子。当初的花容月貌早被折磨成憔悴干枯,看人的眼神都充满惧意,尤其是看男人的眼神,让他觉得瘆得慌,算起来秋郎也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女子,他若是有女儿也要这么大了,因此柏师爷对这个女子充满了怜惜,叫院子里的护卫下人不要为难她,随她去了。

        这几天她渐渐放开心胸,虽然还身着男装,可已经开始尝试着在厨房帮厨了,这是多好的开始,只要再努力一下就能走出阴霾。

        她的遭遇,柏师爷想想都痛心:小康之家的女儿,被养的千娇百媚,却被送到那等不见天日的地方被几个人轮番折磨,没有疯癫就是菩萨保佑了。

        是我连累了秋郎啊,是我的好大喜功,我愚蠢!

        柏师爷敲着自己脑袋,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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