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你有没有受惊。”

        岑莲官见人冲进大帅卧室,急忙加快脚步,刚喊一声就被罗凡扯住了袖子。

        岑莲官怒道:“男女授受不亲。”

        罗凡冷笑:“你就别逗咳嗽了,你算什么女子?你给我老实点,否则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我一条命换你三条命,值。”

        俩人几乎是拉扯着进来,岑国璞一见岑莲官,表情有点慌乱,增寿道:“大帅有所不知,岑姑娘现在可能干了,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若不是大帅正在病中,我都要……都要想马上和岑姑娘拜堂,呵呵,还请大帅不要笑我鄙俗。”

        白嘉年道:“哎,这是好主意,可以冲喜啊,说不定这堂拜了,大帅就能好起来了。”

        岑莲官道:“你们在说什么,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何能自己做主,说拜堂就拜堂,大人将京中长辈都置于何地。”

        “我京城只有母亲一人,偏还是个不理世事的,白兄说冲喜,也是极好的,只要禀告朝廷,请陛下赐婚就是,若是冲冲喜,大帅身体安康那是朝廷之幸百姓之福。”

        岑莲官因为被罗凡拉着,耽误了片刻,不知道她进来之前这三个人都说了什么,现在看增寿和白嘉年是完将矛头指向自己,心里越发忐忑,撒娇地看向岑国璞:“父亲大人。”

        岑国璞慈爱地看着她,招手道:“莲官,你近前来,爹爹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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