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早点休息。”

        罗凡听话地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关门的时候想了想:“其实你不累,是在故意赶我走,对吧?”

        增寿呲笑一声:“脑子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原来装的核桃仁呢?”

        罗凡大步走过来,将椅子拖到增寿对面,然后坐下,他们离得很近,隔着袍子,膝盖摩擦着膝盖。

        两个男人,这样的坐姿本来没什么事,膝盖偶尔碰到也不算个啥,这又是袍子又是裤子,多少层隔着呢,可刚坐下吗,膝盖一碰,膝盖蹭着膝盖,罗凡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又像是烟花爆竹炸响满眼金花乱飞。那鲜红的唇,软软的甜甜的……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增寿一眼,又轻轻地向后靠,靠着一椅子背,自己觉得还是不对,膝盖碰不到了,袍子还擦着袍子,还是不舒服啊。他想了想,又小心地双手向下,想不着痕迹地将椅子往后挪一下,吱嘎,椅子发出很大的声响,吓的他急忙松开椅子,又是难听的吱嘎一声。增寿瞪他一眼:“椅子上有钉子吗?如坐针毡?”

        罗凡红着脸点点头:“嗯,坐着不太舒服。”

        增寿清了清嗓子:“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

        “对,啥都没有,没啥事,本来就没事。”

        罗凡用力点点头,表情诚恳。

        他这样一本正经配合,增寿的脾气来了。

        罗黑子这小子一贯是直性子,直来直去,怎么这次如此配合?他一定心里有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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