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国璞抹了一下头发:“就是麻烦点,隔段日子就得蘸着药粉梳一梳,多亏有你帮爹爹想着。““说着他叹口气,伸手摸了女儿头发一下,”看爹爹都老了,满头白发,你就别让我操心,那小子不是好人,以后不要和他来往。“

        岑莲官抱着小猫,试探着问:“爹爹,咱们家已经封无可封,同宗室结亲也挺好,至少宗室不会出大事,这不是两其美的事情吗?”

        岑国璞冷笑:“就是封无可封,我岑家子女才不需要去给人家锦上添花。”

        “若是我想雪中送炭呢?”

        岑莲官看向父亲,笑的云淡风轻。

        她长得很像岑国璞,斯文秀气,只是因为年纪还小,同样的一双明眸,岑国璞的目光深沉淡漠,她却明丽动人,充满青春的朝气和锐气。

        “这位大人听说是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主儿,若是因为咱们家飞黄腾达,那他要每天念着爹爹的功劳,也让世人见识到我岑家的气派和手段,正因为我们家封无可封,我们才能想捧谁就捧谁。“这话说的肆意霸气,颇有点岑九的意思。岑国璞微微一笑:“你想用激将法。”

        岑莲官被说中心思,恼怒地喊道:“爹爹,我就是喜欢他,你若是再不同意……我就……我就……”

        “你还想和他私奔不成?”

        “如果爹爹真的一再阻挠,这也不是不能够的。”岑莲官见她父亲要生气,急忙跟上一句,“爹爹总以为钦差大人是要和您对着干,是朝廷是派大人来调查爹爹的,为何不能将这位大人收为己用,为自己做事呢?或者说和这位大人一起忠心为国,还是爹爹和九叔起了别的心思?”

        “胡说!这种话你都敢说,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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