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寿和罗凡赶到县衙时,那岑家的伙计已经跪在地上画押了。

        陆县令作揖:“大人,人犯曹大勇系天源当铺的伙计,现在已经承认私下伙同赶尸匠牛皮盗窃尸体。”

        “难为你,陆县令,这大晚上还忙着审案。”增寿皮笑肉不笑,死死地盯着跪在堂下的那个男子。那人二十多岁的样子,尖嘴猴腮,长着一张一看就是坏蛋的脸,面对县令和两班皂隶,面色坦然,像是早做好了投案的准备。他心里知道,不过是一下午,一切都成了定局,这局自然是岑家做的,自己会醉倒一下午,木头人罗凡也在县衙被他们给忽悠了。

        什么倾家荡产也得请的十两银子三桌的酒席,那酒早就被人下了药!

        他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出京半个月,你这是一切太顺利,真以为自己聪明绝顶?

        罗凡还在问:“怎么会这样。下午不是还说天源当放印子钱,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吗?”

        陆县令苦笑:“大人,是下官失察,下官方才已经将城内向天源当借过钱的人找来几个,这几个人都表示天源当利息不高,扶贫济困,也绝无欺男霸女的事,至于就算借贷人死了,尸体还是属于天源当的传言,实属诽谤中伤,大人请看,这是这些人的证言,后面还有手印。”

        白纸黑字红色指印!

        罗凡拿起来一页页翻过,气愤地甩到案上:“陆国福,你做的好!好!”

        陆县令深深施礼:“大人谬赞,下官只是秉公职守!”

        好一个秉公职守!一下午的时间,嘎巴一声老母鸡变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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