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寿沉着脸踏入县衙,县丞跟在他身后,灰头土脸。一路上增寿都在大发雷霆:“你们这县里有一群这么目无法纪的闲汉,做为县丞你竟然都不知道?还要这九品官有何用?不如回家卖屁股。”

        县丞开始还很有骨气地反驳:“大人,下官也是正经科举的举人,还请大人不要有辱斯文。”

        “有辱斯文?那你就说说你们这地方出的狗屁事,十里八乡一群闲汉为患乡里,欺男霸女,竟然能公开欺辱妇人,这些事你们都不知道?”

        “没有人来告,没有原告怎可知道这乡间还有这等不法之事。”县丞理直气壮,说着看向村长。

        那村长彷佛苍老了十多岁,佝偻着腰:“每个村子都有这样的闲汉,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偷鸡摸狗无恶不作,大人,这齐三儿威胁小老儿,小老儿担心家里的儿媳妇……很是危险啊。”

        “你们都知道乡间有这样的不法之徒,为何这么多年没向官府报案?”增寿见村长是真的怕得要死,更觉得奇怪。

        这些人在乡间做了太多坏事,县衙不知道,可乡里乡亲一定都知道的,就像那村民讲起齐三儿遭报应的事时候那种幸灾乐祸口气,说起来似乎都是司空见惯,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乡间没人去告呢?任凭这些人胡作非为?

        村长腰弯的像是对虾:“他们也就是小偷小摸,看到人家落单的姑娘媳妇就欺负一下,人家事主都不告,小老儿我也没办法。”

        村长言语间都是无奈。

        “所以,现在他口出狂言要对你儿媳妇不利,你就害怕了?担心了?”

        增寿的声音渐渐冰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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