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看看林山长,又看看增寿,低头道:“在林山长的卧室内。”

        “哈,卧室内!林之山,爷才知道你在家里还烧饭劈柴!”

        增寿一身怪叫,夏县令吓得浑身一哆嗦,声音比蚊子还细:“这个……林山长说的也对,一块帕子说明不了什么,倒是在林夫人家搜到的血衣,更能说明问题。”

        顺子低眉顺眼地站在衙役们身后,好像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罗凡问那家将:“这帕子是在卧室搜出来的?”

        “是的将军,小的跟随这位捕快和顺子小哥儿进去,在屋里搜查一番,后来在床底下看到这帕子。”

        林之山哈哈大笑:“大人,老夫已年过半百,若是老夫杀人,如何能将这染血的帕子丢在床底下?早早一把火烧了便是,大人太小觑我。”

        他说着站起身来,对夏县令作揖道:“如意书院院长张可欣被害一事还请太爷明察,老夫书院内事务繁忙,先行告辞了。”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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