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家主子的马屁是一定要拍的,他狗腿地扶着增寿:“爷,您往这边走,咱们不和那些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置气,他们都不够爷一个小手指捏吧的,嘿,爷,您慢着点,您不慢着也行摔不到您,只要您一侧歪顺子我立马躺下给您当垫背的。”

        “啰嗦,赶紧走,再磨叽爷就饿死了,这麦县令家的饭可真难吃,吃不到嘴不说还得烫一嘴泡。”

        罗凡站住脚看着追上来的麦县令,正色道:“麦县令,我不知你和尊夫人是为了什么事闹成这样,我在提督府这些年目睹太多夫妻失和导致的案件,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成为夫妻不容易,若有什么事早点说清楚了便是。”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这是做为同僚说的。”说完朝麦县令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来到县衙正堂,柏师爷探头探脑,山羊胡子显得格外可疑:“我听着里面好像闹起来了,到底出了何事啊。”他拉着顺子嘀嘀咕咕。

        “公母俩吵架,这县令老婆真的厉害,拌嘴吵架直接要死要活啊,啧啧,这红男绿女何苦来哉。”

        顺子想到自己这无根之人此生都不会有这等烦恼,竟然有点沾沾自喜。

        增寿轻轻踹了他一脚:“闲谈莫论人非,去,看城哪家酒楼的菜最贵,直接叫两桌,哦,不三桌,送驿站来,不用给银子挂麦县令的名头就是,嗯,你带个衙役和你一起去,看谁敢拦着。”

        增寿说着背着手大摇大摆往外走。

        罗凡追上低声道:“这样不好吧,咱们是钦差,怎么能搜刮民脂民膏。”

        “有人付钱啊,麦县令掏钱,什么叫搜刮,老子吃饭他付钱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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