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望见老桂握着短刀i到门边,伸手轻轻一推门,没有一丝动静,便将短刀插入门缝,摸索了一会房门应手而开。

        这时飞一飘落到窗边,向房内一望,只见暧昧的灯光下,照映出一个赤着上身的男子躺在床上,正是袁三郎,从他浓重的鼾声与梦呓中,听出已然是醉了。

        老桂进入房间,向窗边摸近,眼见已快接近床边,袁三郎突然一动,喊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一声将老桂吓得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怔怔的说不出话i。空气忽然凝固起i,寂静了半晌袁三郎却什么也没有再说,仍旧鼾声如雷的沉睡。跪着的老桂才明白,那袁三郎只是在说梦话,窗外的飞却从他的话中听出无限的痛苦,若不是一个人有很大的痛楚与心事,段不然如此难过,话语间好像他知道一个人却无法知道这人到底是谁,所以在睡梦之中,更是心痛呐喊。

        老桂重新缓缓站了起i,这一吓让他顿时胸中充满愤懑,更是火上浇油,不由得心一横,想道:“好你个袁三郎,你连做梦都要欺负我,今日我要不让你吃点苦头,决不能泄出我的气愤,不他奶奶的捅你一刀,我肯定不能原谅自己。”

        心想之时,立即紧握短刀,猛然向前跨出两步,i到床边,将手中的短刀对准袁三郎的胸膛直接捅了下去。他心思已定,更是没有丝毫犹豫,这一下时又狠又准。

        窗外的飞大惊,扯下腰间的环扣,赶紧向老桂掷去,环扣应声飞出,携夹着划破空气的厉鸣,直接击中了老桂后背穴道。老桂陡然间停止了动作,犹如雕塑一般立在那里,但刀尖已刺破了袁三郎的胸口,幸好只是一点点的皮肉破损。

        袁三郎顿时被疼醒,睁眼见老桂满面凶恶的瞪着自己,手中的短刀刺在自己的胸前,眉头不禁一皱,冷冷的说道:“老桂,你这是找死,不要怪我袁三郎对你心狠手辣!”说话之间,平躺的右腿已卯足了力气,抬脚之间脚尖向他太阳穴狠狠的踢去。

        飞这边刚救下一人,眼见又要出人命,心中着急立即扯下腰间另一个环扣,快速的投了出去。那袁三郎根本没有想到窗外还有一人,再加上飞的手法何等高明,等他听到“嗖”的一声时,只感到腿部一麻,身的力道尽失。他努力的抬起身子,向窗外望去,却是一无所获。

        此时,飞已从敞开的门走进了房内,也不管袁三郎与老桂,而是i到床边,看到罗帐内一个美艳女子锦绸半盖,露出白皙的肩膀手臂与腿部,看的出i她竟然是赤身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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