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呜哇额......”

        白衣儒生怪叫着,没有人知道他是愤怒还是生气,或者是委屈和绝望,没有人在意他,他很快会化作一滩血水,被冬雪洗涤,消失在世界之中,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东方城门之外,镇元子瞪大了眼睛,愣道:“哇呀呀,大觉老道士,你这个徒弟好无耻啊,这叫什么?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这些词儿简直就是为他而设的啊。”

        大觉金仙无奈道:“道友,道友慎言,还请给爱徒留些脸面。”

        “我呸。”

        镇元子道:“你看刚刚他说的那些话,他自己要脸了吗?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和你这个爱假扮高人的老道士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别看你现在仙风道骨的样子,谁知道心里在想什么龌龊的事。”

        大觉金仙脸色一沉,摆手道:“道友,这么说你就别怪老道以后不认你这个朋友。”

        “咦?”

        镇元子瞪眼道:“几千年来你可都没给我发过火,这一次突然发火了,看来我是说中了。”

        大觉金仙再一次不说话了,心中暗暗记下了一笔账,算在慕子白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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