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湘滢说的是:“钟大夫,你可知柳玉儿是家父,即已故文阳侯的妾室?”
“你说什么?”钟子实难以置信的霍然站起身子,望向云湘滢的目光,更是惊诧至极!
“你不信?”云湘滢伸手端起了桌上的茶杯,状似悠闲的问。
“我不信!”
“噢?”
钟子实又补了一句:“除非玉儿亲口对我说,否则我不信!”
“即便我说的,你也不信?要知道,我是文阳侯嫡女,柳玉儿是陪伴我从小长大的,否则我为何不称呼她的名字,也不称呼她为嬷嬷之类的,却叫她柳姨?”
闻言,钟子实脸上的血色几乎尽褪,身子也站不稳的向后倒退了几步。
过了好一会儿,钟子实才开口说道:“还是那句话,除非玉儿亲口对我说,否则我绝对不会相信!”
顿了一下,钟子实看向云湘滢,说:“如果,云姑娘今日前来,要说的就是这个的话,那请恕在下没有时间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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