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燕泽银随徐墨卿同轿回府,二人面色都溢于言表。徐墨卿知道燕泽银对慕秦的心思,故故作冷静地劝燕泽银想开些,只要慕家人都还活着就不是最坏的结果。

        燕泽银哪里知道慕氏一族不过是替徐钟卿背黑锅的替罪羊,徐钟卿的“对手”是在敲打她,要她老老实实的做好三公主的本分。但徐墨卿嗅到猜到内幕又如何?他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慕氏一族被当做异己铲除。

        “泽儿,忘了秦君吧。”徐墨卿把手搭在他的膝上。

        燕泽银难过地望向轿辇之外,“殿下,您知道么?秦君令我第一次动心,我们之间还有误会没有解开,我们之间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完。要知道上一次见她就是诀别,我说什么也不会那样对他……”

        徐墨卿同样很心痛,他陷入深深地回忆里,忘情道:“小时候我随着母帝去京郊围场打猎,慕秦帮家中放羊误闯进围场,她去抓那只羊我却要射那只羊,好巧不巧我偏把她给射中了。”

        “然后呢?姐夫,然后怎么样了?”燕泽银急迫道。

        “我当时被吓坏了,哭着要母帝救她,生怕救不活她,强行把她带回皇宫里,后来她的箭伤痊愈便留在我身边做了女史,成为我的伴读。慕秦是个很善良的人,她更懂得感恩。”

        燕泽银听到此时破涕为笑,“那么善良的人总会平安的吧?我这辈子还能再见到她么?”

        “我想会的。”徐墨卿安慰道。

        自打从三公主府上回来,燕泽银就大病的了一场。燕乐施张罗燕乐允的婚事,对待他便没有以往上心。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关雎阁里日渐消瘦,性情也跟着沉着内敛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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