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郎无须多言,如今你成为我的妾郎,想必柳家人不会再为难你和扶郎了吧?顾氏之危我无力解围,愿你们二郎能想出好的对策。”

        柳宜风听了落下眼泪,道:“宜郎不知该如何感谢晚……妻主。”

        燕归晚忽然柔情道:“宜郎和扶郎本应是我的兄弟,同泽儿一般,大家不分尊卑只讲亲情。怎奈柳姑母她……”她不愿再讲下去,故调转话锋,道:“宜郎,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衣食无忧,除此之外再无他意。前两年你和扶郎做的那些事,我不再追究亦不再提起,从今以后我们好生过活,好不好?”

        柳宜风不知该感到庆幸还是该感到悲哀,燕归晚这是在宣判他的人生么?她难道真的要他们兄弟俩在这燕公府里当一辈子“活死人”?

        “妻主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绝无可能做成真正的夫妻?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是。但宜妾郎可放心,柳家那夜的事,我定当成真实的来对待。”

        柳宜风坐的直挺挺的腰身瞬间软榻下来,除了落泪他不知自己还能做什么。

        燕归晚说毕起身欲离开,柳宜风跟在她的身后,不知自己是在相送还是在恳求她留下。燕归晚忽然想起些什么,回头说与柳宜风:“宜妾郎还需明白一件事,我们之间的秘密最好不要让扶郎知晓。你说好不好?”

        柳宜风见燕归晚模样很严肃,只好硬着头皮承诺下来。原本他是想过段时间就告诉哥哥真相的,可眼下燕归晚却这样命令他,这使他异常难受。

        燕归晚决绝地离开这里,外头候着的二男官见她走出来忙上前来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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