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郎的住处了?”燕泽银明知故问。
慕秦绷着脸,冷冷道:“泽小主伏在这里吧。”
燕泽银见慕秦所指是一张醉翁榻,略显失望,“秦郎都不邀我进里间卧房去吗?”
“屋内只有你我二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再则泽小主估摸伤已痊愈,我不过是瞭上一眼求得安心罢了。”
“秦郎。”燕泽银收起笑脸,他忽然大行揖礼长躬不起,“秦郎,我知你心里在恼我,我也是鬼迷心窍,不知怎么看见你就情不自禁起来。这一次晚姐夫带我亲登贵府,就是要我郑重地向你赔个不是。愿秦郎饶恕我之前的荒唐行径。”
这燕泽银弹指间的变化着实令慕秦惊呆,他无奈地摇着头,“泽小主莫要对我行此大礼,还是快快起身吧!想必你也是看在殿下的份儿上才愿意屈尊来此。我本一介布衣,你实在不用这样对我。”
“天地明鉴,我是真心来向你赔不是的。我自知前两次轻薄了你……”
“泽小主休要再说下去!”
“秦郎,你真的这样厌恶我吗?”
慕秦的心被燕泽银搅得乱七八糟,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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