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徐墨卿被燕归晚在大婚之夜丢在洞房,着实恼了一阵儿。他本不是个“放浪”之徒,不过是为了探一探这位妻主的底儿;再一则就是自己终于远离皇宫,稍稍有些得意忘形。怎奈燕归晚是这样不识风情的女子,反倒给他个下马威!

        次日清早,未闻鸡鸣,徐墨卿近身男官童生已进到卧房里唤主子起床。

        “昨夜外面可还算安生?”徐墨卿看着妆奁铜镜里的童生问道。

        童生接过小厮递过来的篦子,“咱们这位小妻主倒也是个厉害脾气,屋里头的事不准下人多说一字。昨夜整院儿都静悄悄的,只是殿下,您昨夜……”

        “不要给我涂胭脂!”徐墨卿本能地躲避开童生,“昨夜已过休要再提。今日才是重头戏,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童生握着胭脂盒子,委屈劝道:“殿下,素日您不爱打扮就算了,一会儿可是要见燕家众人的。”

        “我本色不够标致?”

        另一男官秋生在一旁笑嘻嘻道:“殿下当然“国色天香”,只不过人靠衣装马靠鞍嘛!”他接过童生手中的胭脂盒子,示意童生去拿吉服过来。

        “殿下,我们就傅一点粉,好吧?”秋生继续央求徐墨卿。

        主仆还在卧房里拾掇,九灵已在门外打门催促。徐墨卿只好依着秋生略妆了妆粉。

        少顷,徐墨卿已随早停当好的燕归晚去往主母院内。燕归晚如昨日一般不苟言笑,徐墨卿别过头去,趁机瞧清楚这府邸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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