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重病未愈,不易在外界久留,请殿下见谅。”即便是大皇子的请求,拓跋子初仍然不给面子,不是他不识时务,而是现在一旦停下了轿子,等于害了对方。帝国之中布满陛下的眼线,若他或者大将军上官虹日中的任何一人有了公然站队的行为,将会引起陛下的猜疑,与他们交好的王子非但得不到重用,反而会遭到打压。
“子初伯伯,咱们就这般一边走,一边说可好。”
“感谢殿下体谅老臣的良苦用心,殿下您有什么话,直说吧。”
“子初伯伯,侄儿想问问您,父皇这般安排对侄儿而言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敢如此直截了当的问,可见与拓跋子初已不是第一次交流。
后者坐在轿子里沉默良久,换了个话题反问道:“殿下你可知道陛下心中的信仰是什么。”
“是佛祖吧。”
“不错,有了佛宗的支持,陛下才能坐稳皇座三十年。”
“是,但侄儿想知道……”
“言尽于此,你应该已经明白了!”语罢,四名轿夫突然加快了速度,载着拓跋子初的轿子往前去了,快速远离了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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