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国夫人……李明妃。”
这个让韩擎听着有些耳熟的称号，韩擎却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了。
韩擎看了看怀中的陈文婉，见她脸上露出挣扎之色，便知陈文婉应该是认可了方芳香所说的这个什么李明妃、瀛国夫人最精通床弟之术了。
这让韩擎不禁对这个李明妃、瀛国夫人产生一些好奇：“她到底是谁呢？有什么本事，可以在高手如云的赵佶的后宫中称魁？”
陈文婉很快就予以还击道：“就算姐姐说得不错，可大王问得是后宫之人，李明妃虽也算是无上皇的妃嫔，但却未入后宫，如何能算？”
不想，方芳香却笑道：“妹妹怎知李明妃未入后宫？”
陈文婉瞪大眼睛，道：“世人皆知，无上皇从未接李明妃入宫。”
方芳香却不再理会陈文婉，而是趴在韩擎耳边说：“大王，若论床底之术，后宫女子又怎能比得了青楼女子，况且李明妃乃花魁娘子，是青楼女子中的魁首，谁的床底之术能与她相比？”
陈文婉不服气道：“都说了，大王所问，乃后宫女子，李明妃并未入宫，如何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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