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我们要听佛子的故事!”

        相里飞卢手腕一疼。

        当初他第一次吻住容仪时,青月剑在他手腕上留下了一道伤痕。这道伤痕极窄而极深,至今未曾痊愈。

        而他小时候,曾经毫无理由地重复一个梦,梦中他坐在一个狭窄幽暗的房间中,袖子里有一只毛茸茸的鸟儿。

        他起初以为那只鸟儿是孔雀。

        “他是否爱我,与我无关。”相里飞卢的声音很平静,“上神一开始找我,也只是为了找一个喂养人。我一直都清楚这一点。”

        “清楚与当真能打心眼里接受,那可是两个问题了。”

        天魔盘踞在宝座顶端,不屑一顾地笑了笑,“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故事,我也听过许多。后来他们都后悔了。”

        “摩醯首罗天是认为,情会是我的业障,而我无法堪破。”

        相里飞卢的声音仍然十分平稳,苍翠的眼里一派沉静与坚定,“他来的时候,告诉我他是我的情劫,我便以情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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