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塔地宫中,相里飞卢轻轻推开门,刚从宫里回来的小神官紧随其后。

        地宫中散着清透的流水声,如同珠玉滚落,花草蓬勃,每一朵花,每一株草,都漂亮得不似人间物。

        “我也在找剔除桑酒中的火元素的办法,但是跟着大师您翻了那么久的书,终究还是未曾找到。还有上古残卷,但是上面的文字语言也已经无法辨认……”

        “前任国师曾教我一套破译上古残卷的办法,我也是在上古残卷中找到的。我耗费这些时间破译了一部分,见到残卷中记载,上古时期,六界中曾有一段五行混乱的时候,这些办法,都是那个时代流传下来的。”相里飞卢的眼底坚定而冷静,“总有凑效的。”

        上古法术,尚且还在混沌蒙昧的阶段,那个时段的法术,基本都是以血气精气来换。相里飞卢拉开袖子,小神官眉头皱了一下,望见他的手臂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但相里飞卢却不以为意。

        一个新的阵法画下,以血浇灌,以精力催动复杂消耗神识的咒语。水玉草浸透他的血,根部变得通透起来,如同血琥珀。

        小神官格外紧张,说话都打颤了:“如,如何?”

        相里飞卢完成后,反手压住伤口,手指轻轻拂开,取下一片叶子嗅闻。

        不用靠得太近,镇魂钉的伤痕已经痛了起来,证明这个法阵并没有效用。

        相里飞卢皱起眉,片刻后将那片叶子轻轻松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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