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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过后,相里飞卢第一反应就是要将他推开。

        他脑海里被忽而消失的艳鬼拽去了思绪,然而容仪身上不自觉散发的凤凰业力,已经牢牢地将他压制住了,逼他只能停留在这一方床帐的小天地中,仰头与他对视,彼此间只剩下他压抑的呼吸声。

        相里飞卢手臂上青筋暴起,想要挣脱,苍翠的眼底风云涌动,带着惊诧与某种羞恼,却徒劳无功。

        他仰面被容仪按在枕边,长发散乱,衣衫也被拽得乱七八糟。

        房间内已经没了艳鬼的气息,只剩下他们二人彼此。

        容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只能仰视他洁白的脖颈,被汗水浸湿的乌黑发端,还有那平日藏起来,如今却不加掩饰的明行威压,他显得那样高贵而不可直视,却比平时更加脆弱。

        容仪双眼泛红,凤眼里的水光仿佛要溢出来,是被风吹动,急急往下晃动,即将掉下来的水珠。他几乎用一种蛮力,急不可耐地撕扯着他的衣襟,低头吻他时,呼吸中也带着高热,近乎于痛苦。

        “容仪。”

        相里飞卢皱起眉,伸手扣住他纤细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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