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飞卢垂下眼,耐心地和这只凤凰做着斗争,想把他放到床上去。到最后却见到容仪似乎是不耐烦,或者压不住——他总是被他推下来。

        下一刻,相里飞卢怀里一沉,容仪瞬间变回了人身,少年柔软的胳膊就环住了他的脖子,带着他一起滚进了榻里。

        相里飞卢单膝跪在榻上,勉强稳住了身形,没被他扯得摔进去,容仪却迷迷糊糊有些清醒了。

        他半睁眼睛瞧了他一眼,勉强伸了个懒腰,嘀咕了一声:“床上是好睡些,你也过来吧。”

        他这句话里带着他习以为常的语气,略微的漫不经心和高高在上,是明行的语气。

        相里飞卢被他拽着,僵硬着身体躺在了他身边。

        容仪在梦里叹了口气,裹着被子摸索着温暖所在,挤着挤着又进了他怀里,手仍然攀着他的脖子,脸颊贴上他的脸颊。

        容仪的脸颊微微有些凉,肌肤轻软,细如凝脂。

        床帐这一方通红窄小的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轻和软,温暖跳动的烛光,身边人轻缓的呼吸。

        兴许是太过舒适安逸,困倦在这一刹那间汹涌而至,相里飞卢也在这一刹那控制不住地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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