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挽让被尾尖沾上温水,水珠顺着脸侧缓缓流入衣裳里，被散乱发丝遮住的耳朵泛着红，双手慌乱地紧抓着,轻眨眼眸，“那，那你现在能给我摸摸吗？”
“不要。”贺枝洲抬手将水盆里面飘着的鸭子搂入怀中，贴在人脸颊上的尾尖又灵活地落入水里面,洁白如玉的手指攀着水盆的边缘，“这些你教我用？”
“好。”周挽让憋着气,“但是作为交换，你给我摸摸你的尾巴？”
“成交。”
周挽让教会对方如何洗澡后，起身去自己的衣柜里面比着对方的身形挑选了几件贺枝洲能够穿上的睡裙，刚转身,一股馨香围绕在鼻翼间,手上的衣服被一双手夺走。
“这个衣服要怎么穿？”
有了第一次幻化出双腿的经验，贺枝洲发现腿的变化其实并没有她想的那么难,圆润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任何羞耻观念的人鱼裸着身子摆弄着衣服。
她手上面的衣服比先前穿在身上的破布更加精致，上面还有蕾丝刺绣做成的泪珠缝合在边缘,手穿过衣服的洞张合几下，还是没有弄明白到底要怎么穿。
甚至试图将自己的头从袖子的洞口里面钻过去，还没来得及触碰到湿漉漉的头发就被周挽让抬手阻止了。
“不是这样穿的,你先跟我来。”周挽让顺手从柜子里面拿出了自己的围巾给小姑娘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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